第(2/3)页 幼煣厉声喝止道,“仲公子安敢对君侯和夫人不敬?” 陆逊也出声打一个圆场,“这吴县诸人皆知君侯敬妻,想来这太史仲公子所听闻的吴县皆知之言,乃是误传吧!” 毕竟太史遗并没有在吴县生活过,所谓的听闻,也大概率会有道听途说的嫌疑。 太史遗也没揪着此事做辩解,反而看着陆逊面露讥讽,说出的话也没太客气,“听闻吴县陆家与孙家是有大仇,今日见到陆奏史,倒是没看出来。 也不知陆奏史可真是陆家子弟否?” 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,倒是杀人诛心,就差把趋炎附势、背信弃义八个大字印在陆逊的脸上了。 陆逊平日里多温雅的一个人啊,愣是被太史遗的这一句话噎得涨红了脸色。 “孙家与陆家之仇,追根究底,也是当年各为其主,方有这诸多误会,如今陆家深明大义,为江东百姓之故,宽厚大度,与孙家化干戈为玉帛。 如此大义,是江东百姓和孙家之幸!”孙权给自己倒了半盏水酒,端起来示意太史慈,“便如今朝,孤与子义也将误会说开,便能君臣相和,再无嫌隙。” 太史慈也连忙起身举盏,“君侯宽宏,臣有幸得遇明公,定然赴汤蹈火,守护江东百姓。” 孙权自然也应下。 一时间,主客相欢。 太史遗还想开口说什么,太史享眼疾手快,一把捂住他的嘴。虽说大家是兄弟,但太史享还不想这么年纪轻轻就陪着下黄泉,“仲弟啊,你这身子还未好全,不宜饮太多酒。额,这会儿了,你也出来久了,肯定是累了。 走走走,阿兄陪你回去休息。” 太史遗都还没来得及挣扎两下,就被太史享直接给拖走了。 酒宴上的这个小插曲也在众人打哈哈之中渐渐圆过去了。 徒留孙权在回帐之后还在自我反省,究竟这太史遗所说的话是真是假。 他有些愤懑地看向幼煣,“孤在吴县的名声这么差?旁人都私下议论孤薄待发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