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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只是你都能要挟我，肯定是找到机会也要讨回来。对你来说，应该不是大事，对我们这种民间出生的人来说，比登天还难。”

    燕王朝他勾手，“天都晚了，马车上的时候给你准备的烟火没见你看几眼，我也乏了，明天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了要给我看调查的东西，这么快就忘记了？”张毅才不跟他同卧一床，宁愿晚点睡，明早天亮送人出门，还能在家里补眠呢。

    “就你还跟我耍心眼？我打小就是在阴谋堆里长大的，快过来，我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燕王去拿方家和张家合作的买卖，还有京城合作的几家。他运气好，其中一家背后大老板是他，商是不能参与的，背地里藏得好，又不富可敌国，是不会被端的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这些楚楚和方老爷做了些事情，背后肯定会签的契约，你怎么会有其中的一份契约？”

    张毅看着面前的单据，还有一些往来数据，果然是天子不出门也能知晓外面的事情，想知道的事情调查了就全挖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又不是什么坏事，只是一般的佃农，哪里会有这种见解，或者是哪里会有这么多东西？”

    燕王眼睛看得特别阴，长年累月练出来的，不是一般人能学得到的。

    “其实吧，我也是听说了一点，不能完全相信，但是也能相信一点。”张毅心里难过，爬了两步，小声地去燕王耳边说话，编得比张楚楚跟他说的要离奇一点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，再说说，还要刚才的语气。你编故事倒是厉害，我又不是要你说得很清楚，哄我高兴了，你是坏蛋都给你洗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你脑子转得太快了，我先休息，养足精神再跟你说吧。”张毅捂着眼睛，真不是一般人能斗得过的，要是对方不念着一点情面，估计他们都是一具具的尸体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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